京城街道,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繁华依旧。
易容过的武珂,使脸上缺失了几分英武之气,却多了几分稳重感,现独自走在大街上,相信不会引起百姓们的注目,而带来一些没必要的麻烦。
噔嗒噔…
走了半刻钟左右,他才转入一小巷中,来到武为道的住所。
暗付,待等卧马岭事了后,定要和计这老头,将留在京城的白莲教据点,让人一一连根拔起。
我天子卧榻下,岂能容这等贼人酣睡?
想着,他足尖一点,形如魅影,已跃身翻过了土墙。
屋内院中。
“武少爷…”
武为道八字胡一撇,见到来人是武珂,心中也微微放松了起来,赶忙从椅子上起身,对着他屈腰一拜,以示忠敬。
“是…”
窸娑…
武珂点了点头,示意一同坐下,随即他也坐在了一旁的空木凳上,且看着桌上还有些把兔奶糖,不由伸手拿来一个剥开,后扔进嘴中,咂巴咂巴地嚼着,顿时口中奶香四溢,甜腻甜腻味。
“你们什么时候出发?”
武为道也将刚剥开的一个兔奶糖扔进嘴中,嚼了几下,就听到武珂所问,顿时停了停嚼,应道:“回少爷,那个胖道士说是明天申时。”
但他又心中疑惑,继言道:“少爷,为何我们不直接干掉那小子呢?”
咕噜噜…
武珂没想到这老头子还有红罐的古老吉,随手掏来一罐,打开畅饮一番,后徐徐抿了抿嘴角的茶液,听其所问,便应道:
“现在这世道,正值乱世,看着这皇位摇摇晃晃,各方势力早已按捺不住,在蠢蠢欲动,暗埋伏手,都想赢在最后,亦都想更新换代,拥位为皇,君临天下。
此中,有暴露獠牙的商王古逸,却不过是小打小闹,不足为患,卧马岭块小地方,膨胀了他的野心,但也绝了他的后路。
说到底,还是所谓的太年轻了!
殊不知,朝中最不安分、最危险的还是那四大王族,哪怕他赢了朕,坐上此位,也要么是屁股没坐热就被赶下台,要么就是被人控制当了傀儡,毫无天子尊严可谈。
笑话,以他苦心经营十多年堆积来的势力,与扎根在京城几百年的王族相比,无疑还是鸡蛋碰石头,蛋疼得很。
以卵击石,不知死活,哪怕他勾结了白莲教…也依旧是死!!”
武为道对此深深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身在教中数十载,悉知教内的黑暗面,为达目的,总是不择手段的。
此事乃常见了!!
“自古皇权事纷多,朕若除他一定要光明正大,有理有由,有证有据,才能在世道大义面前,争得个名正言顺,坦坦荡荡,才无愧于忠仁道义。
不若,被有心人推用之,朕头上指不定会被安多少个不仁道之名,着实不利于朕今后收复民心、失地矣。
再者,若暗地做掉了朕的唯一系亲(古逸),怕谁都会将凶手的矛头指向朕,到时,四大王族在惶恐不安下,彼此对峙倾轧百年的他们,很有可能……会形成一块铁板,使得他们保护自己的同时,亦……让朕,手足难施。”
“所以我们,需等这小年轻露出獠牙后,才是真正到……动手拔光他牙的时候……”
咕噜噜…
当武珂说完后,他又仰头饮了五六口新来的古老吉,品着这似酸带甘发甜的味道,好不畅快,若再有佳人相陪,才不失一番美滋滋啊!
不愧是少爷!!
武为道暗赞道,也举起了手中的古老吉,与他陪罐干杯,畅饮不停。
此后,俩人又笑谈了许久,直到夕阳西下,残红如血划天边,才到了这起身分别时。
“不用送了,三天后见,保重…”
“少爷慢走…”
武为道将武珂一路送出小巷后,目望着他已渐渐远去地背影,只到看不到,才使着脚足轻点,消失在了原地。
…
皇宫,乾元殿内院
夜暗如漆,晚风凄凄,好有银月当空,带着群星璀璨,在天上一闪一闪发亮,炫耀夺目,又给地上撒显一片朦胧光辉,温温润润,似夜的赠礼。
咯吱…咯吱…
在月下当头,百花丛前,有一经能工巧匠精细巧琢,合木造成的吊椅,上用着绸缎装饰,呈浅黄色,高丈半余、宽六尺多,大小估摸可坐下五人左右。
而现在,上面正坐着三人,一旁,则还有几个艳丽的宫女每会都推推着吊椅,不让其停下。
这吊椅,正是武珂命工部能匠打造的,颇像民间的秋千,却胜在体大,能容者多,坐着舒服。
咯吱…
半会过后,吊椅稍停。
即听到一道莺莺脆响,依伴在武珂耳旁。
“皇上,此情此景,何不诗词一首,来助助兴呢?”
武珂闻言,心中一笑,抬手轻轻刮了刮她那挺翘秀丽的小粉鼻。
“万岁,媚儿也赞同姐姐此言,您就来一首吧…”一旁身着红霞色绸裳的月媚也依附言道。
“婢子们也想听…”一旁的杜若、环儿等五位侍女也纷纷脸红地应腔道。
这帮小女人…啧啧…
诶,想……哎?有咯!!
武珂将手缓缓攀进身旁皇后娘娘的明黄香襟中,轻轻玩着佳人的香软,使得她嘤嘤几声,脸颊嫣红,扭扭捏捏想以拒,却怎么也拉不开,亦只好任由他在里头了。
此状,自也被月媚及一旁的宫女们看得俏脸绯出一层红晕般,眼中却羡慕之色了然。
“就你这皇后乖乖最调皮,朕自当好好惩罚一番。”
武珂暗笑道,手把玩着这香软,已将清澈有神的目光抬望向夜空之中,他望着这皎洁月色好一会,俊容也渐渐浮现出思色来。
嘘…
使得周围没有一名美人敢发声打扰,且反被如此似醉神情的皇上,迷得芳心有些找不着边,心头怦怦。
这月色,可真迷人呐…
蓦然…
就见他余手持起一杯香醇美酒,微微抿下一小口后,目望向那明亮又显得漆黑夜空,俊脸少有怀着释怀般的思念,让嘴角露出迷人的似醉之笑,后吟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什么…??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正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皇后娘娘那潋滟如波润的明眸闻之都为此一怔,芳心涌动,已静静望着眼前人…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武珂无耻地盗用了前世诗人苏轼的《水调歌头·丙辰中秋》,伴着如此情境吟出,自易使人随其意神迷,痴痴如醉。
“此词赋全名为《水调歌头·月下抬首》…”吟罢他又加了一句。
然画风一转,他还没等身旁的美娇娘们醒过神来…
该是朕“报仇”的机会了…嘿嘿…
“哈哈,如今良宵美景,朕岂能放过,今夜,你俩谁先上呢?”他就邪邪一笑,怀荡着淫声。
啊…
“皇上…”
两女闻言脸色红窘不已,上次两人可没少被他左右磨弄得嘤嘤求饶,到最后,差点就上气难接下气了,再被此重提,她们听得自是羞臊非常,娇容都快能滴出水样了,好不诱人。
谁料…
“哈哈,那今天就以天为被褥,椅为床,来帮朕生个小宝宝…”
拂…
“嘤…万岁…”
她们还没应声出语,武珂就已如猛虎般,扑抱住了右边如羞兔般的月媚,二话不说,使力抬抱于前,一头就埋入了那峦峰中,顿时肉香喷鼻、佳涎无穷…
窸窸窣窣…
“啊…”
没过多久,一熏人容臊的娇呼唱响,俩人的心身才真正融为了一体般…
一时之间,皎月之下,幽兰上的芳草凄凄,羞色无尽,却哼唱出了最原始的欲醉歌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