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墨看着眼前的画,一边看,一边人忍不住感叹道:“这图画得真是栩栩如生啊,这几朵牡丹,就像是真的一样!”
听着孙墨的话,慕容锦玉轻笑一声,看着孙墨道:“当初,你也说杜小姐的画很好,怎么现在又换了另一个人了”
孙墨伸长了脖子,对着慕容锦玉说道:“杜小姐的画自然是最好的!王美人这幅画,也确实很不错。”
看着孙墨对杜林菲崇拜的目光,慕容锦玉眯了眯眼睛,难道这个小男孩喜欢上了杜林菲么?可是,杜林菲注定是太子妃了。
休息够了,孙佑文便带着慕容锦玉走出了凉亭,看着孙佑文的背影,王幺儿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君上好不容易看到自己了,也只是说了这么几句而已?论样貌才德,自己并不比比慕容锦玉差,但是,慕容锦玉可以轻松得到的东西,自己却是苦求了几年还未碰到边。
就在这个时候,王美人突然看到慕容锦玉转头过来,对着自己使了一个眼色,用唇语说了一句话:“我帮你。”
王美人觉得不可思议,皇后她自己争宠都来不及,又为什么要帮自己呢!?况且,自己的父亲还对她心有不满。
但是,王美人的心里又有些期待。
她爱孙有文,也不贪心,只想得到他心里的一点位置而已。
慕容锦玉跟着孙有文来到了御书房内,三位皇子则是回到太傅院内读书。慕容锦玉站在孙有文的身后,为他按摩着,一边按摩一边说着:“君上,你觉得王美人如何?”
听着慕容锦玉的话,孙有文眉头一皱,冷声道:“这是你安排好的?”
慕容锦玉也皱了皱眉头,转着眼珠说道:“没……君上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慕容锦玉义愤填膺的样子,似乎真的不是有意为之,便也收回了脾气,拍了拍慕容锦玉的手道:“伶儿啊,朕刚才冲动了……朕不喜欢心机太重的女人。”
慕容锦玉捏着孙佑文的手,想着他的话,低着头,有些抑郁地说道:“君上就这般不相信我?我们是夫妻,就只有这么点信任吗?”
说着,慕容锦玉憋下了几滴眼泪,梨花带雨的样子让孙佑文的心都碎了。
孙佑文顿时抱住女主,哄着说道:“好了好了,是朕错了。朕不该错怪于你。”
女主看着孙有文服软了,也不再矫情,躺在他的怀里轻声说道:“臣妾也早就将那个人忘记了,只不过今天又偶遇了而已。只不过,臣妾认为王美人有此等姿色又有此等才华,若是让她独守宫房,是不是有点可惜了?”
听着慕容锦玉的话,孙佑文像是听懂了一些含义,挑了挑眉,看了慕容锦玉一会儿,才开口说道:“伶儿,你这么介绍别人给朕,就不会吃醋么?”
若是绵儿,是绝对不会这般做的!
慕容锦玉闷在孙佑文的怀里,转了转眼珠,随即民着唇瓣缓缓道:“看到君上您和别的女人承欢,伶儿心中自是有些难受。只是,臣妾知道,身为君王的女人,一生只能与别的女人一起分享……只要,君上开心,臣妾便满足了。”
慕容锦玉心里很是不解,类似的问题,孙佑文问过自己不是一次两次了。难道,他就这么在乎自己对他的看法吗?
还是,他一直在试探着自己?!
想到这里,慕容锦玉觉得自己还是谨慎些比较好。
孙佑文嘴角一勾,抚了抚慕容锦玉的额头,眼中闪着一丝满意,心想着慕容锦玉真是识大体:“伶儿能想得这般明白,最好了。”
感受着孙佑文抱紧了自己,慕容锦玉也顺势搂着秦明风的肩膀,回应着:“臣妾从小便生活在宫中,耳薰目染,有些事情也自然想得通一些。”
看着孙佑文的眼中闪烁着急死光亮,慕容锦玉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君上,那王美人……”
“就依皇后的,明日朕便召她侍寝。”说着,孙佑文特地观察了一番慕容锦玉,确定慕容锦玉没有不悦,心中更是开心了。
听着孙佑文的话,慕容锦玉终于扬起了一抹嘴角,故意将手紧了紧:“嗯!臣妾刚才看王美人的样子,似乎对君上情有独钟。君上若不冷落了她,也算是对她的一分爱怜了!”
说着,慕容锦玉又将头埋在孙佑文的怀中,嘴角又一扬。
第二日,黄昏,孙佑文果然就让王美人过去御书房里陪他。
全贵妃听到了此事,不禁大惊,最后才打听到原来昨日孙佑文便在御花园里看到了王美人,昨夜在凤凰宫休息时,慕容锦玉又费了一番口舌。
全贵妃坐在塌上,双手捏得紧紧地:“这皇后娘娘果真要让君上振兴后宫?!”
这么久还没动静,本以为那只是慕容锦玉取悦君上的一种手段,没想到,她还竟然真的让君上召别人侍寝?!
刘嬷嬷看着全贵妃的样子,不禁担忧地说道:“娘娘先别激动,切不要伤了自己的身子呀。”
“若没有了君上的心,本宫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说着,全贵妃的眼角便流出了豆大的眼珠,随即轻声啜泣着。
“娘娘何必妄自菲薄?”刘嬷嬷看着全贵妃越哭越厉害了,心中也是有点不定。难道,君上真的会如娘娘所说,从此对娘娘越发冷落,最后抛弃了?!
想到这里,刘嬷嬷也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从前,君上对全贵妃那般好……
全贵妃回想着以前和孙佑文在一起的时光,又想着近几年两人心中的心结,再想到近几个月慕容锦玉来了之后孙佑文对自己的微微不耐,心里便是一阵心凉。
从前的海誓山盟在这一刻感觉都快要崩塌了。
全贵妃看着刘嬷嬷,声音里带着一份悲伤:“虽然君上还是经常来我这里,可是,他已经对自己越来越不耐了。加上……我到现在还无几出……这两年,君上越发喜爱孩子,而我,却到现在还未给他添上一儿半女。”
听着全贵妃的话,刘嬷嬷回忆着,越发像是这么一回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