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说了这么多,都渴了吧,”志明拿起酒杯,“先奖你喝三杯。”这家伙是酒桌上无兄弟,见酒就灌别人。
“来,来来,共同举杯!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楫空对月。”陈强可不想让他这么快倒下,事情还没说完。
大家碰了一下杯,仰头喝了半杯。小云嘴唇轻轻碰了下,舌尖沾了点,然后喝了一口,说:“药味够,度不高,女生也可以喝,不辣喉。”
“老大,你总结下吧,他每次说得我们都睡着了。”小肥毫不客气地说。
志成夹着菜,笑着说:“说你没文化,就知沟女。沟女又发那么多文字。正经事又嫌长。”
陈强边嚼着鸡翅,边说:“好吃。甜酒配鸡肉,巴戟补**。”
“坏死了,吃饭说这个,恶心死人了,还让不让别人吃。”小云差点喷了一地,笑着打了一下他。
“哥赞你煮的菜好吃。”东山笑着附和。大家都给面子地附和:“好吃,好吃。”
“你们这群懒人,瞎起哄,还不是想我做多两次饭!居心不良。”
“大嫂英明,我们有口福了。”大家都笑着站起来,借机碰了下杯,“住家饭菜,来,贺一贺。”
“下次,我带多两个美女来做饭,算你们有口福。”小云抛出一个诱惑。
“好啊,美女,都流口水了。谁啊,长得怎么样?”臭男人们都一群色相。
小云却打了个眼色给陈强,说:“你问他。他认识!”
“保密!开局之战做好了,就有饭吃,有美女看,还陪吃饭。”陈强威迫利诱都用上了。
“刚才志成就说了三个关键河:渠道,分销商,冲淡。很常规的做法,以分销商开渠道,现在季节做淡季策略,吸纳分销市场。”
“老大就是老大,高屋建翎,一语中屁股。”小肥是油嘴滑舌,什么话到他都吐不出象牙。他这种腔调适合很分销商磨,是个好的手段。
“但这种方式适合长久计,大公司做派。说说你的短期计划,我想要粗暴见效的。”陈强心里了解志成。
“我说说看下合你意么,不行再改。”志成咬着鸡腿,含糊地说:“设一个局,牵着终端,拉上分销,出货压货。”
“啥,啥。志承,你这是什么水平啊。学老大简练,起码也要说得明白才行。奶奶的,一头懵B,还不如长篇大论,我们睡着还能听懂。”小肥嘴里塞着肉,不满嘀咕着。
“算,我们费这心思干嘛,吃好去干便是。长白头发的事让他们去想。”志明拿起杯子碰了下小肥的杯,自顾自斟喝了起来。
“我也听不懂,你们打什么哑谜啊。”小云对生意的事情很有兴趣,“快说来听听。”
“我分析,现在德怡乐的原有渠道应该丧失了,他们厂的销售都不行。老许目光太浅,只看眼前利益。销售一开始是撒钱,没有甜头,没人帮你推销。现在我们接手,难度大。所以不能用原有方法:设一批、二批到终端的路子。我打算用极端暴力打开分销的端口。肯先开始是布一个局。你是不是这样想。”
“反渠道而用之,但这个局是个关键,有具体方案么?”陈强一听,真切合自己考虑。志承在销售是有心得的,有他在,自己起码是多了一个分身。
“写好了。吃完拿给你看吧。”
陈强摆摆手,说:“你觉得可以就行了,你刚才说了思路,我就知道方向了,思路对了,就有打开局面的可能。具体执行,就看你们了。”
“什么局?”小云和东山齐声问。人的好奇心总是无限的。
陈强哈哈笑着说:“只是一种机谋巧变而己。讲个故事吧。我们县有一个地方叫连滩,那个地方经商风气较浓。前几年,有个两人出差到某个城市。那时风气不太好,两个的钱财被偷了,无法回家,求贷无门,连饭都没着落了。眼看着没办法了,两人想了一个办法,卖老鼠药。两人到工地找了两块红砖,用铁片一磨,变成红色粉未,包了一百包。他们来到城乡结合部,这地方农民工多,房多又杂乱,老鼠多。拿张雨衣铺在地上就叫卖老鼠药了。过来围观的人不少,但买的却没有。那一晚,他们两个饿了一晚。不行,这样可不是办法。第二天,一人在叫卖:“来啊,老鼠药,祖传秘方,老鼠吃过都死,路过都死,闻到都死。来看,昨晚刚死的。来看。”这里围了一群人,另一人扮客人,两人一喝一和,那些人一看,有效,你买一包,我买两包。一百包半天卖出去了。两人顺利回来了,还赚了几十元。”
大家听到哈哈大笑。小云和东山都是明白人,一听也明了了,局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