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穿去异界座老板 > 第三章 小险
    “德叔,你也知道,知事新旧交替,这节骨眼上,谁都没法子。”

    新的没来之前,总得把屁股擦干净了等着,现任年岁已老,更是谨慎。

    挎刀一甩,起身,抱拳致礼。

    陈然起身回礼:“有劳保班头了。”

    挎刀转身走出酒馆。

    陈然拍了拍德叔肩膀,敲桌:“小哥,结账。”

    好一个艳阳天,敲诈勒索的好日子,哈哈哈。

    昨夜屋上激斗,坏了半个巷子的屋顶,双方一个没逃掉,让保班头绑了回去,问清事由,把陈然给牵了进去。

    现任知事的意思,陈然现在也得回牢笼里待审,防止潜逃。

    保班头看在德叔的面子,限定陈然两天内交了银子,如若不交,捉进去。

    银来疾解,解得不是时候,若能拖到天明,指不定另一方便走了,天亮了人手也多,你厉害,立解,是你选择激化了事件。

    柳巷告官,要赔偿屋顶,归复原貌,算了算,十八户,共需一百三十八两银子。

    唉,话说得容易,谁身处险境,第一时间不是自保,万一拖下去,对方杀进来,里面的人拿陈然当挡箭牌,少不了缺胳膊少腿。

    江湖规矩,白天是规矩,晚上就是夜黑风高无人问,好比看网文,不都晚上找不要钱的下载。

    陈然走出酒馆,回头,德叔正打包剩菜,足够中午和晚上还有夜宵。

    招了抬轿,摇去西街。

    “先生,你,您这,快请”

    老罗头有些语无伦次,离城这么点大,昨夜发生的事,圈子里人尽皆知,以为今日不来了。

    引进书房,一口茶的功夫,刘长虎现身。

    山贼骨头,滑得紧,一屁不放,进屋,解腰带,躺地。

    陈然扭头不见,自顾自剔指甲缝。

    “先生,快来呀。”

    说就说,你拍什么地。

    扑,吐了一口茶。

    怎么用字的,这场景,一室两男,松裤腰躺地那厮,捡词用字,选了来字,快来。

    呕

    臆想下,恶心之极。

    “虎爷,您也是痛快人,先挪我两百两银子,有了再给您。”

    山贼耳朵动了动,这小子说话水准之高,一点都不脸红。

    挪,不是借。

    有了再给,这,谁欠谁呀。

    光天化日,竟有人上门打劫山贼。

    刘长虎坐走身子,讶道:“先生,发生了什么事。”

    陈然笑了笑:“离城发生点什么事,哪件能逃脱虎爷的耳目。”

    本想拿捏戏说些,这小子开门见山并反手马屁,脸色瞬变,杀人凶相吐字道:“老罗头,家里还有银子吗。”

    老罗头推门入内又掩实,目光致礼陈然,定了定。

    “掌柜的,还有些零用。”

    “中”

    这次解疗,元室搅成稀粥,下次是糊状,再一天彻底解疗。

    轿子摇出西街已是日落西逝,不拖着时间,怎么诈银子。

    火盆噼啪,烤得各式家伙红透,保班头张手烤火,兄弟们一个个精神抖擞,昨晚拿人都特么缩怂倒秧,这些混生。

    “老大,先整哪一个。”

    保班头回瞪一眼,这些人都是育得元室的武罗,不是寻常宵小。

    昨晚能拿他们,那是踩了狗屎运。

    打斗用尽元室元力,最后使蛮力抱着滚成一团,自是手到擒来,万一出去了,总要出城,截道寻仇,不妥。

    “家里几口人”

    “老大,我家里有八口人,肚子里的不算。”

    “你能在离城呆多久”

    混生后退一大步,在场的精神亢奋们,一个个倒吸凉气。

    保班头拍了拍屁股:“外面找个流浪汉来,杀鸡敬猴。”

    倒吸凉气的闻听,扑出去三四个。

    这没出去一会儿,人又冲回牢房。

    “老大,老德子那老乡来了,说要见你。”

    这些孙子什么时候这么敬业,巴巴的传话,定是收了好处。

    保班头拎起烤红的家伙,咧嘴问:“刚刚来了酒钱。”

    没出去的听得,立时红眼杀意。

    夜黑,春衣冬骨,乍暖还寒,风冷,紧着衣领,缩着抖身子。

    “不是不帮你,真没法子。”

    也不进去说话,呆外面吹冷。

    打死陈然也不进去,拘留所的味道,绝不踏进第二次,异界的牢房也一样。

    保班头一边说话一边在陈然身上扫了又扫,怎么没见带着银子来,那就没资格找个避风地儿说话了,更别说进屋。

    正想着,只见,这小子伸手入怀,取出什么。

    “保班头”

    陈然说着递过去,对方的眼睛瞬间炸裂。

    两张银票,一张一百五十两,一张十两。

    “都亏了保班头,手头有些紧,意思些个。”

    十两银票藏怀内暗袋,另一张放腰袋,拉着陈然手。

    “小侄,你这是见外了,我这就把知事拉过来,外面太冷,里面烤烤火。”

    陈然立拒

    特事特办,不,赶紧甩了这麻烦,一切要快,在哪都一样,银子到位,麻烦立消,要挣钱,挣大钱。

    夜狗寻得一根骨头,不知多少手的骨头,根本没味,可还是骨头,突地,有异声,咬着挟尾巴窜远。

    陈然喝得有点醉,东摇西晃,银子不是东西,身体要紧,保班头这伙人,那真是往死里喝,再没第二次。

    晃回柳巷最里,视线中有点光亮,细眼好一会儿,是拎着的灯笼,这些人,浑身急汗。

    “先生,大恩不言谢,来日必报。”

    昨晚元室沸腾的汉子,抱拳,言毕,拉着兄弟即走。

    “先生,后会有期。”

    仇家一行五人,握拳行礼。

    陈然摆了摆手:“打来杀去,来日方长,别再来了,走好。”

    内门拴紧,反复看了几次,还是不踏实,可,家里没什么沉重的物什了。

    吓了身急汗,酒醒,缩在后室木床,抱被,无眠。

    手无缚鸡之力,只消来个壮汉,陈然就得跪下喊疼,更别说育得元室的武罗。

    后窗台点着的火烛,摇曳映耀,小小火蕊,一捏就灭,无需忌惮那点火烫的伤害。

    怎么也得找个人,老实可靠,嘴巴严实,死过一次,没什么比活着更好。

    我的保镖在哪,不求你现在多强,小哥可以用海量灵石喂饱你,只求一字,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