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欢无精打采地靠到椅背上“既然没有,就没有吧,与醉了也没有什么区别。”
懒洋洋靠着椅背待了会儿,就付了钱离开了。
注定今晚各人的心思是不宁的,牧母从乡下赶来照顾牧白,江承欢解决了床位的事情,一天里也没什么可烦的,索性,牧云暖就晚间出去走一走,明天他就要结婚了。
江边的风吹的她脑门清醒,在黑暗中,她的悲伤被无限放大,忍不住趴在扶栏上面哭泣起来,豆大的泪水从眼眶滑落,一滴一滴砸在自己的衣襟上。
她哽咽道“南斯城,为什么你又要抛弃我了。”
可就再这样一个伤心的时候,不该来的电话响起来了,她选择忽略,电话却没有给她机会,一直叮铃铃不停,她掏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眼泪在此刻停止,看着江面,听对方讲话,她并没有看到是谁打来的电话。
“云暖姐,我怀孕了,怎么办?”
牧云暖微微一怔,而后问道“怎么回事?”
南斯钰苦笑“我之前和夜哥哥同居,不小心来了一次。”
“我最近嗜睡,以前喜欢吃的也不喜欢吃了,我就趁你们不在偷偷买了个验孕棒,这下怎么办?”
牧云暖哀叹了一声“等我,我这就回来,江承欢不在家吧?”
“嗯!”
牧云暖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这么冷静过,她打了一个滴滴打车,急急的赶了回去。
牧云暖站在不是怎么暗的夜色中,拍了拍门,南斯钰没有起身出来,牧云暖皱了皱眉,摇摇晃晃的掏出钥匙自己开门了。
屋子里很暗,一盏灯都没有为她亮着,她也懒得开灯,把手机里手电筒的功能打开,一路照着打开了房间。
“斯钰?”灯光下的映照显得她格外的迷离,仿佛眼睛里有星星点点,跳跃不定,薄唇上多了几分光泽,地上散落三五个酒瓶。
牧云暖上前蹲在她面前,她歪着头,好像醉的不省人事,只晓得盯着她的脸傻笑。
牧云暖不得不起身将她扶起来在床上,地上太凉了,何况她还怀着孕。
她身上淡淡的酒气扑鼻而来,牧云暖皱着眉头嗔斥道“你知道怀孕了,还喝这么多,你是不想要这个孩子吗?”
南斯钰摇摇晃晃,她发现地板上的冷沁入到骨子里,想要自己爬到床上去,她手脚软的跟没有骨头似的,仰着头朝牧云暖傻笑“云暖姐,我好像快要死了的样子。”
“说什么傻话。”牧云暖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不是很烫,怀孕的人最忌讳感冒,她费了好大的力气将她从地板上拖起来,南斯钰起先配合的站起来了,结果要扶她到床上,她自己不乐意,将手推开,自己一股脑的倒在床上了。
牧云暖微微一笑,将她悬在外边的腿放到床上,安置好她的体位,并为她盖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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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牧云暖怕她晚上乱动,随即也躺了过去,抱着她还安份的手,还有那灼热的身体。
“云暖姐……我怀孕了。”南斯钰偏过头,朝她咧嘴一笑,黑暗里,牧云暖看不出她的表情是喜是悲,低声应了一句“嗯!”,把她抱的更紧了。
“云暖姐,我想去别的城市了,我不想看到他,也不想让他知道我怀孕。”
南斯钰把脸埋进牧云暖怀里,她不说话,轻轻打拍着她的背,深吸一口气“良夜会负责任的,你们别走到那一步,他和你哥不一样。”
她声音轻柔,差点南斯钰信了,她不禁冷笑,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他最有责任了,就是那该死的责任。”
南斯钰眼底浮现出当时听到的场景,更是恼怒,再也不想信任那个男人,她忽然觉得好冷,她很伤心,但是她就是掉不出眼泪,疲乏的身子,让她的眼睛闭的紧紧的。
牧云暖最终说不出什么来劝慰,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再后来,无尽的沉寂中,南斯钰睡着了,呼吸声渐渐平稳,而牧云暖纠结于要不要打电话告诉良夜这件事,她忽而感觉胸口有点凉,虽说盖着被子不会怎么样,这深秋的夜里,她也不想感冒了。
伸手进去试探,南斯钰的头就躺在她胸口,她轻轻拨动她的脑门,一下子就偏到了别处,摸了摸刚才她枕过的地方,是一片湿润,她叹了一口气,为南斯钰又换了一个舒适的躺法后,自己闭着眼睛休息去了。
孰是孰非,她只是一个旁观者罢了,这些事情让他们两个自己解决吧,明天他就要结婚了。
隔天的早晨,牧云暖醒的特别早,一早就起来盯着头顶的天花板看着了,南斯城前几日发的短信告诫过她一定要去参加婚礼,她烦恼的想侧过身,刚想翻身,旁边的人儿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轻轻笑道“我倒是忘记你昨天和我这么睡得了。”
怜爱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很柔,比她自己的发质好多了,面容上带着浅笑,静美温雅。
“你哥哥今天结婚,你会去参加婚礼吗,如果你不去……”她仰着头深思,她又该当如何呢,她想也不敢想,她如果看到新娘新郎一起走红毯时候的样子,无法拦着自己去抢亲。
她深呼吸一口气,手机短信铃声响了,她下意识就拿来看,因为她知道95会是南斯城发的,果不其然,她的眼睛先扫过手机上方屏幕时间535,她呵呵一笑,还真是起的早,遂都不想看短信内容了。
但她忍不住,她还是点击看了一下,上面的话一字一句都刺痛了她的双眼,凤九大酒店,晚上七点。
不多不少的话,真是陌生人!她捂住嘴巴,侧到另一侧哭,忍住自己别发出任何声音,全身抖动着啜泣,她恨自己识人不清,却又想到晚上去参加婚礼,眼睛哭红了怎么办,她不想让别人瞧出点什么端倪。
她小心翼翼的想要下床,怕吵醒南斯钰,动作是极其温柔,先是腿往下挂着,碰到了自己的两双鞋子后,脚伸了进去,然后头开始扭动着,从枕头上挪下来,一点一点的挪到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