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
牧云暖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转过去看见南斯钰静静地看着她,眼里还带着点你迷茫,牧云暖叹口气,掀被子的手也停了下来,叹了口气,然后改为坐起来。
“你昨天喝了酒你知道吗?”南斯钰怔怔的看着她,昨夜的荒唐纷纷涌入脑海,她脸色变了变,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肚子,瞬时间脸就苍白了。
她的心一沉,终于发出了略微颤抖的声音“孩子?”
牧云暖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笑容甜甜“没事,下次注意就好。”她的声音带着笑意,南斯钰悬着的心也慢慢的放松。
两个人一个躺着,一个坐着,半晌都没有人说话,想起刚才刚醒来,牧云暖是要去准备干什么的?被她惊扰了,头还是微微的痛,她脑子里嗡嗡作响,想不通事情,就疼的更厉害了。
原本南斯钰静着不开口,牧云暖也不开口,直到她听到她的倒吸声,才扯着嗓子问“要不要我扶你坐起来,这样会稍微好一点,我帮你捏捏头,要不要?”
听牧云暖的提议,南斯钰点点头欣然应了,牧云暖一只手拉着她的手,一只手拖着她的腰,身旁的人也配合的坐了起来,没有昨晚酒醉熏熏的不配合,所以牧云暖也没费多大的力气,就轻而易举的将她扶起来。
两个人都靠在床背上,牧云暖正打算伸手去为她捏脑袋瓜,就听见南斯钰在她耳边说道“不用,谢谢。”
牧云暖笑了起来“这么客气,一点也不像你。”
南斯钰挂着淡淡的笑意,眼底里有初为人母的温柔,牧云暖难得在这太阳暖烘烘的时候,静坐着与她谈事情,今天不提那件事,心情还是很好的。
侧头望着透过窗子照进来的光,慢慢勾起了嘴角。
突然房间里多了一只小飞蛾,这是一只灰色奇丑无比的虫子,长得不像蝴蝶,也不像什么的,飞来飞去,像个无头苍蝇,一直绕着两个人的头顶上方。
两个人都不喜这只虫子,特别是南斯钰,因为怀孕,脾气耐心什么的不是很好,不过她先前为人定力是不错的,所以只是轻皱着眉头。
牧云暖看过去,这个虫子竟然落在她的肩膀上,她不敢动,旁边的南斯钰想用手把它扔出去,结果它只是在衣服上扑哧着翅膀,然后犹豫不定的转了个圈圈。
那灰不溜秋的虫子,在空中胡乱的冲撞,这边飞飞,那边飞飞,窗外的亮光它似乎看见了,着急的想要飞出去,却一次又一次撞在了玻璃上。
牧云暖觉得它有点蠢,正准备下床开窗助它一把,南斯钰用鼻子哼了哼,却淡淡的出声“你真是嫌的慌,这么点小事你还干,别管它。”
它飞的毫无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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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云暖看的心里急,而且眼睛看久了就疼,不舒服,她摇了摇头,还是拖着拖鞋走到床边,先是把窗帘全部拉开,大把的暖阳洒进来,南斯钰浸在阳光中,身心也舒畅了,嘴角也有了弧度。
牧云暖四处瞧了瞧,这只虫子一直围着自己转了一阵,果然还是有点脑子的,揶揄了一把,把窗子全部打开了。
它似乎有点傻,几次都旁边都是窗口却毫无违和的避过去了,牧云暖无奈的看着摇头,南斯钰也看的直打哈欠,觉得这虫子不可理喻“真傻,呆。”
牧云暖偏偏不能为虫子辩解,含着笑继续看着它,这时所有人都为它揪心一把,就看着它停在床边栏上,只要往边上飞一点,就能够重见天日了,它停着休息了一会儿,终于有了动静,试探性的扇着翅膀,慢慢的飞了起来,飞出去了。
牧云暖望着它飞出去的方向,忽而领略了好多人生感悟,贵在坚持,可她徒劳的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嘴上洋溢着苦笑,能怎么坚持,当小三?
南斯钰看她站在窗口,本来是心情挺美丽的,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落寞,似乎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她歪着脑袋,不顾头疼,绞尽脑汁也要想起来。
突然灵光乍泄,她顿时明白了,今天是南斯城的婚礼,她怎么忘了。
她睁着大眼睛,还处于自己的震惊中,很乱变脸上恢复成平静,她不能慌,她必须得出个主意,阻止这场婚礼,她又抬头看了看牧云暖,张了张嘴,似有千万句话要说,但又觉得不妥,连忙收了开头的音。
她被子里的手紧紧握成拳头,紧咬下唇,她一时心动,想到的是破坏婚礼,但自己的父亲,想到那张冷冽的脸,她浑身打了个颤,这个方法行不通的,她的父亲是决不允许今天有任何差错,以前不想叶琴嫁进来,只要哥哥坚持,就不是问题。
可眸色一深,南斯城失忆了,要不然,她收紧了眼中的复杂,云暖姐……
她叹了叹气,最终也没想到什么办法,垂着头有些失望,不过该问牧云暖的想法,她提着心,深怕她看不开,问的极其小心。
“云暖姐,今天……”她相信牧云暖应该能够懂她的意思和担心的。
牧云暖听到问话,本想继续看着窗外回答,觉得不妥,偏了偏头,正好瞧见这丫头眼中的担心。
从最初对她的排斥到现在心里为她好,她不禁心暖了暖,对今天的事也不是怎么难过,决定不要让南斯钰为她担心,一笑,语气淡淡听不出有什么“我晚上去参加你哥的婚礼。”
南斯钰听到这声回答,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这个样子,她真的有些错觉,就以为她是这样了,从来不曾遇到过南斯城,像是去参加旧友的婚礼一样。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