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99亿权婚:腹黑老公宠不停 > 第六十三章没人能阻止我们在一起
    “他们来找我说什么并不重要,如果他们说了我就听,那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任好好正靠在宴辛胸膛,还有些喘息,但声音却愈发的坚定。

    胸膛处是呼吸喷洒的些许热气,宴辛心脏跳动有些过快,沉了眼眸,等着身下的人说完。

    “所以,没有人能阻止我和你在一起,除非是你让我心灰意冷。”

    任好好的神态认真,一字一句像是起誓一般,震撼着他的心魄。

    宴辛呼吸有些急促,靠近了,将任好好搂在怀中,低头亲了亲她的头发,漫不经心中多了坚定:“我不会让你心灰意冷的,我这辈子都是你的。”

    怀中的女人扬了扬唇角,眼底划过的是安心。

    不是初始热恋中的盲目信任,她能理智的判断,这个男人说的话属实。

    但她没想到,这个男人感动的时候并不是抱着她说一些缠绵的情话,而是身体力行的踏踏实实做到了凌晨,一次都不带虚的。

    等她哭喊着求饶的时候,这个男人停下。

    她动了动手指,只觉得浑身酸软的不像样,最后抬头看到的是他不知靥足的视线,她想指责些什么,还是没耐住疲惫睡过去了。

    难怪经常看到网络上一些广告在说做这些事有助于消耗体力,原来都是真的。

    有一个宴辛都能把未来去买瑜伽课的钱省下来了。

    任好好再醒来的时候,身上一片清爽,身子下的床垫也是。

    她有感而发,喜欢清洁真是军人的好习惯。

    身边睡着宴辛,有力的一只手就在被子底下横过她的腰,松松的揽着她。

    任好好偏头看向身边男人的侧脸,忍不住伸手地点了点他的鼻尖,调皮的开口抱怨:“让你昨晚要那么多,累了吧,起不来了吧,都说不行还不信。”

    在鼻尖调皮的纤细手指倏然被抓住,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带着丝丝危险。

    “宝宝啊,大早上说这些话调戏你男人可是有代价的。”

    任好好手一僵,反射弧转的飞快,二话不说将所有的话担过来了。

    “我说的是我不行,我累了,起不来。”

    “这么乖啊,”他支起身子,向前倾了些,捏了捏她的鼻尖,眼中含着笑意,开口,“晚了。”

    结果没的说,任好好又被摁在床上一上午没起来。

    宴辛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自己还不累,起得来,也行的很。

    任好好最后从床上爬起,苦着一张脸告诉他不能纵欲。

    宴辛笑了笑,将这话当做是废话扔在脑后,等她起来后在她的坚持下送她去了花店。

    就像是在热恋期间的小情侣,在临走前某只大型犬还死乞白赖的要了一个告别吻,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走出花店还没几步路,他径直去了另一条路,在一个转角,看到那一群人。

    还是熟悉的一群人,在宴家见过,那个有他母亲的宴家。

    宴辛唇角抿直,浑身透着些许的冷冽和严谨,淡淡开口:“你们到这里干嘛。”

    就像是对自己下属的质问一样自然。

    为首的张禄脸色有些难看,眼眶底下还有淡淡的黑眼圈,伸手揉了揉头,有些烦躁。

    宴辛扫了一眼,心下了然。

    张禄一直都是以严厉出名,但不会三番四次做没用的事,今天这一趟来,估计是被身后那一群人逼着要说法,但又拿不出让他们满意的说法。

    让那群人满意的说法只有一个方式,欺凌任好好。

    那群人看着宴辛,半晌没说话,有一个胆子稍微大点的,跳出来开口质问:“是不是宴雅给你通报的消息你才来这里的!”

    宴辛冷眼看过去,眼中冰冷,有一瞬浓烈的杀伐气息浮现,只是很快隐匿下去。

    看来早上这些人可能还和小姨闹了一场。

    宴辛还没开口,就听到张禄一贯严肃的声音。

    “人都在这里了,你们要问就问吧,我该说的都说完了。”

    张禄一匿声,剩下的一群人互相相望,一时有些为难。

    谁先去问宴辛?

    推搡来推搡去,还是推搡出一个看上去五十多岁的老伯,开口就是一句经典的自我介绍:“我是你的大伯。”

    “旁系的大伯,我记得。”宴辛打断了他的话开口,唇角淡淡扬起笑,笑里藏刀,“你继续。”

    那老伯脸色有点难看,只是用力跺了跺脚,开口理直气壮:“宴辛,你的军衔从几年前就是少将,听说之前出错还降职了吧,被遣回家休养一段时间了,你现在的军衔才多少?”

    “这个属于保密范围内的问题。”宴辛笑,露的一口白牙。

    除了简舒卿和任好好,其余人一概不知道他的具体军衔。就连他母亲,也只是隐约猜测到,不敢断定他的军衔。

    老伯开口继续,显然没指望他回答问题:“你现在的军衔再高也高不到哪儿去,和唐家联姻,好处能少的了你的吗?就是你不混军人这一项了,照样还有条活路能走。”

    这些话看上去像是为他好,却时时刻刻在提醒他就是个靠联姻吃女人饭的软蛋。

    在那个老伯后,年龄和他差不多的中年人出来,一个啤酒肚看上去硬是将年龄往老了看。

    “唐家的公司有基础和声望,平时也帮了我们不少,你现在说不娶人家大小姐,别人怎么想宴家!”

    看看这个,说的比那个老伯好听点,了,但也更尖锐。

    宴辛唇角地笑有些冷,扫了一圈周围,那些想凑热闹开口说话的人硬是被他的视线堵回去了。

    宴辛倒是随和,淡淡开口,浅浅的透着危险:“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一次性不重复的说了。”

    低沉的声音逐渐传来,在每个人耳中却是另一种沉重。

    到底还是有人站出来了,看上去也是个岁数差不多的人,开口批判。

    “唐家与晏家的婚约是以前就定下来,现在你才反悔,耽误了唐小姐,你的良心怎么过得去!”

    “就是,你现在在外面看的还不够多,才会被这种东西冲昏了头脑,等你理智下来,就会知道我们做的都是为你好。”

    “……”

    那一群人的声音渐渐小下去了,在宴辛的冷眼下住了口。

    等着一群人都安静了,宴辛唇角才扬起一抹弧度,眼中的嘲讽显而易见。

    “看来你们对我还存着一些误解。首先,我现在年龄已经三十一了,这个岁数不需要有人再来倚老卖老了,其次,我什么时候和唐思浔定下了婚约?”

    众人一时语塞,半天没站出一个人反驳,只是将求助的目光看向张禄。

    张禄微微皱眉,还是没开口出这个头。

    她心知肚明,唐思浔只是当初被宴父夸了一句,实际上婚约连口头约定都没有,只是她对丈夫留下的话开始异常的执着,开始认同唐思浔,灌输着这种想法,几年下来,才导致现在的局面。

    “三,你们心里打的那点小算盘就别摆在这里,你们的利益不是我该负责的原因。”

    冷硬的声音在每个人耳边响起,携带着威压,轻而易举的让他们萌生退意。

    到底是在军营度过近二十年的人,身上深藏的杀伐和威慑,一旦不小心浅浅透露出一点,对付这些欺软怕硬的人也足够了。

    看着底下的人噤声,宴辛淡淡开口,将话一次性说全了。

    “今天起,只要被我知道一次你们谁去找任好好麻烦的消息,我就一个个追究过去,至于你们一个个的,禁得起禁不起追究,自己掂量掂量。”

    撂下话,他转身想走,被身后一道恼怒又略显失望的声音阻住脚步。

    “宴辛,你太让我失望了。”

    这个声音,是张禄。

    宴辛唇角稍稍扬起,泛着些许苦涩和冷然,开口:“母亲你的期望太高了,我也不觉得自己有错。”

    话音刚落,他转身离开,背影潇洒利落,留下一群沉默相对的人。

    到这个时候,他们才清楚的意识到眼前这个人不是年少被张禄严格掌控在手心的人了。

    张禄按着头,心底有些不安,又有些迷惘。

    她虽然不喜被这么一群人压着过来,但还是略一犹豫带人过来了,却意外的撞到宴辛,更在出乎意料之外,看到了他的明确态度。

    与上次的半承认半否认完全不同,他表明自己站在任好好身边,坚定到她开始有些迷茫。

    她瞧不起任好好,打从心底里瞧不起,认定是任好好勾引才会让宴辛一时“误入歧途”。

    但现在,宴辛已经快魔怔了,她必须要把孩子从那个女人身边救回来!

    心里肯定了一个念头,张禄回头对那一群人简单说了几句不轻不重的话,象征性的安慰了一会儿,散了离开。

    任好好还不知道,宴辛为她挣来了几天平静的日子。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花店和钢琴补习两边跑。

    在宴乐完成考级之前,她就不能辞退,这是客户的要求。

    下午,任好好正监督着宴乐弹琴,惊喜发现宴乐的自觉和进步愈发的高,作为老师,小小的骄傲了一下,到宴辛面前炫耀了一把。

    宴辛笑着等她炫耀完了,才开口问:“我明天去和朋友聚聚,你和我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