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盛举杯,暖暖的笑看着她们,自觉的没有跟过去。
刑秋河但看徐莲清,这欣长的身量一并她的爱情,自己都羡慕,她由衷的祝福着。
刑秋河在前头走着,徐莲清却一把挽起她,甜腻的唤她“秋河姐姐!”
刑秋河不由得心头又是一暖。
刑秋河带着徐莲清又绕了绕,温暖的双株伊人,拂去了秋的凉意。
两人停在一排房间的一间,刑秋河缓缓的打开了房间,整个西苑的房间都由她选,她怎能不选的好,一室的好阳光,其实刑秋河的房间简单,除了书,和一盆多肉,还有她的六根笛子,几身衣服,差不多是全部。
就只有这上好的视线,比罗天堡的西池还赞。
“哇!”徐莲清有些夸张。
徐莲清欣赏着刑秋河单调显得空旷的房间,那些书并没有引起她的兴趣,当视线触及到刑秋河放在案几耦荷色布上,徉徜着的几根褐色笛子,她的美丽的杏眼如星光一闪“秋河姐,你还雪笛子”。
徐莲清走过去,随手执起一根笛子,发现自己对笛子竟有天然的好感。
“嗯”刑秋河也发现了徐莲清对笛子似乎特别喜欢“我从前就想专长一样乐器,思量好久,就觉得笛子精美易携,从此成为了我心头之爱,莲清你也感兴趣的话,可以一起交流学习”。
“好啊!好啊!”徐莲清欢喜,学南门鞭初衷是为了殷盛,但是这笛子似乎有一种魔力在吸引着她,使她好向往。
“姐姐,你吹一首曲子给我听听”徐莲清将笛子奉在刑秋河手中。
“好”刑秋河应着,徐莲清给她的这个调是变徽调,她长笛一横,薄唇轻启,极其好听的曲子,荡漾开来,这音色苍桑又清脆,宛如她的容颜,她的灵魂。
外面的殷盛也听的动容。
徐莲清满是羡慕,她也想自己哪天也可以像仙子般,如此美丽的执笛,吹出绝美之音。长曲罢,刑秋河缓缓放下笛子。
“秋河姐姐,你一定要教我!”
“我会的我都会教你!”刑秋河认真的道。
“嗯”徐莲清很开心。
徐莲清又挽着刑秋河出了房间。
殷盛和徐莲清又对刑秋河嘘寒问暖不几句,方告辞。
“我真的好佩服秋河姐姐哦”高马上,徐莲清在殷盛怀中,回身仰头道。
“秋河姐却实是个值得佩服的人!”
回到罗天堡,徐莲清的院中。
“莲清,在师傅与你的较量中,你是无辜,通情达理的一方,与情与理我都站在你这一方,哪怕我痛失了师傅,我也不悔。”殷盛双手扶着徐莲清的肩道。
“嗯”徐莲清应着没有多做回答,她不能改变黄师傅什么,也不想再傻傻忍让。
“现在我要去青龙兄解释交代,我相信青龙兄,必能理解我,莲清也不要放在心上”殷盛又挂上笑容,伸手轻刮徐莲清的鼻子。
“嗯,殷大哥,我陪你去!”
“殷大哥会处理好,莲清也累了就去休息吧!”
“不,跟殷大哥在一起,莲清怎会累”。
殷盛见徐莲清执意,便不再阻止,揽着她一起去见青龙。
青龙还蔫在池底中。
“青龙兄!”殷盛唤道。
“少堡主!”青龙回道。
“青龙兄,请上来,殷盛有肺腑之言!”
青龙身子腾起,化为人,站在二人面前。
“青龙兄,我师傅因着莲清闹别扭,对青龙史也一直失信状态,但是此事,确实是师傅固执了,我与莲清一直改变不了他的想法,对青龙兄有愧!”
“明白,你们没有对不起我,少堡主是我的恩人,青龙坚信黄师傅终有一天会改变思想,医治青龙的”其实青龙的心已经沉到谷底,没有什么比给了希望,又一直拖着,更折磨人了。
“玄青哥哥,对不起,如果我退出,黄师傅还是会对玄青哥哥好,会医治玄青哥哥,可是我和殷大哥是那么的相爱,我不愿意离开他,这是我的错了”徐莲清真诚的道谦。
“你没错,莲清,是殷大哥一直没有处理这种关系,让你一直委屈,是殷大哥对不住青龙兄”殷盛接道。
“你们都没错,我对你们只有感恩,不会有怨尤,你们都不要给自己添堵了,我青龙就是恢复容貌也还是残废,没什么的!”
殷盛和徐莲清离开了青龙,内心依旧沉重内疚。
“殷大哥,世间那么大,应该还有可以治好玄青哥哥的人!”
“有的,只是难遇见!”
殷盛暗中命人为徐莲清和刑秋河各精心制造七根不一样调的最好的清绿玉笛。
殷盛与殷彻已商量好,罗天堡按兵不动,只是四处安排眼线,监视苍白宫的举动,并密切关注荆云歌有没有回到瀚泽国,敌动我动,敌不动我不动。
如果荆云歌回到翰泽国,如果她还是偏听偏信,那么由紫蛟一起出面务必澄清,一定要使她看清荆歌意的真面目。
刘和滔家中,开阔的院中,萧索的古槐树前,站着英挺的两人。
“和滔,你比我们心里都苦”殷盛拍着刘和滔的肩。
刘和滔默然。
“我真难以相信世上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人!”如果不是看在齐陵与自己的姐姐,如此相似到以假乱真,搅乱人心的地步,这样对徐莲清,殷盛真的不会就这样便宜了他。
刘和滔依旧默然。
“要不你忘了我姐姐吧,重新找个好姑娘!”
刘和滔摇头“你要我忘了秀儿,不可能”他本来是做到忘记她了,可现在,他再也不要忘记了她,再也不要。
“也许我姐姐真的不在了,去另一个美好世界了,她一定也希望你幸福。”
“不可能,秀儿一定没死,她一定在某个脚落等我的,一定会回到我身边的!”
殷盛无言以对,将心彼心,如果是他和莲清,他不敢相信自己会怎样。
“少堡主,我没事,你不要担心”刘和滔语气缓和。
“秋河姐怎样?”殷盛问道,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既然母亲能喜欢,他真的希望他也会喜欢,虽然他看刑秋河是极难追求的样子,但是一个可看见的人总比那可能永远也盼不回的人,使人痛苦的少,何况还有一个像又不是的人在噬食人心,他真的不想他再这样煎熬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