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去哪?”陆秋桐一从房间内出来,陆之彦就赶忙从房间内出来,跟到了楼下。
见到弟弟有点战战兢兢的样子,陆秋桐摸摸弟弟的头。
“姐姐出去一会儿,有点事情,等会儿就回来,你乖乖睡觉。”
听见姐姐的话,见到姐姐化妆,而且还穿的这样好看,陆之彦顿时没有了安全感,赶忙拉住姐姐的裙角。
“姐姐,你去哪?带着之彦,我不会给你讨麻烦的。”
见到弟弟小鹿一样的眼睛,陆秋桐有点不忍心把弟弟一个人丢在家中,可是自己明明是约了夏连城去看灯会,带着弟弟真的好么?
“姐姐只是去跟你的连城哥哥看灯会,等会儿就回来,给你买花灯好不好?”陆秋桐温声细语的劝着弟弟。
可是弟弟听见灯会两个字,眼睛都亮了起来。
“我也去,我也要去看灯会,连城哥哥不会嫌弃我的,一定会很开心的,好姐姐,你带着之彦。”
见到姐姐为难,陆之彦知道有戏,继续软磨硬泡,“我一个人在这里睡觉害怕。”
其实工人晚上还在装修,不然陆秋桐不会把弟弟丢在这里的。
但是想到自己去游玩灯会,弟弟一个人在家,还是有点不忍心,陆秋桐摸摸弟弟的头。
“快点去穿衣服,我等你一刻钟。”
陆之彦从地上弹跳起来,“万岁。”随后翻箱倒柜找到一件最好看的衣服穿在身上。
见到弟弟臭屁的样子,陆秋桐只是笑笑。一副我家有儿初长成的样子。
夏连城坐在马车内,整个人都有点紧张,不知道等会儿看见陆秋桐应该说什么,可是在到了餐馆的时候,却见到陆秋桐拉扯着面上有点雀跃的陆之彦。
这一刻,夏连城的心都有点凉了,完全都没有想到啊,半路杀出来一个程咬金。
自己只是想要跟陆秋桐一个人相处,却不想,这个小油瓶也跟来了。
陆秋桐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夏连城,“不好意思,连城,留下之彦一人,我有点不放心,只好带来了。”
“不是的,连城哥哥,是我求着姐姐带我来的,我也想要看花灯。”
听见姐弟两个的话,夏连城顿时就反映了过来,叫两个人上马车。
姐弟两个相依为命,自己怎么能够拆散两个人呢?不过就是花灯,三个人看也好些。
“人多还热闹些,我本以为男孩儿会不喜欢看花灯的呢。”夏连城有点尴尬。
陆秋桐更是尴尬,自己贸然就带着弟弟出来了。
三个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陆之彦听话的出奇。
“哇塞,这就是花灯会啊,姐姐你看,好漂亮啊。”三个人坐在马车中,陆之彦因为是男孩儿,随便掀开马车帘子往外面看去。
陆秋桐也探出头看看,灯火通明的,把整个河边照应的跟白昼一般,说不出来的耀眼。
再往前面马车也走不过去了,三个人下车去步行。
穿梭在各种的花灯当中,徜徉在花灯的海洋中,陆秋桐眼睛都不够用了,嘴巴也张的大大的。
在现代见过那么多的霓虹灯,却被古代的花灯吸引去了神志,看来古代的工匠,还是要比现代的精巧许多。
“这可真美啊。”陆秋桐忍不住的赞美。
夏连城扯开嘴角笑笑,感觉到自己的举动实在是明智。
陆之彦作为一个皮小子,在花灯会中完全是脱了缰一般,上蹿下跳的,陆之彦跑在陆秋桐跟夏连城前面,给两个人留下一点点的空间。
“不好意思,连城,实在是之彦。”陆秋桐有点不好意思说完。
夏连城打断了陆秋桐,“什么都不用说,是我想的不够周全了,这样甚好。”
这个话题就算是过去了,再提似乎是要伤害了两个人的友谊了,两个人往前走,还不断的猜着花灯上面的谜语。
不得不承认,夏连城这个人非常的有学问,很多的对子跟灯谜,都是夏连城猜对的。
夏连城给陆之彦赢了一把花灯,陆之彦抱着花灯,嘿嘿直笑,像是个小傻子,夏连城慈爱的摸摸陆之彦的头顶。
自从陆秋桐来到这个世界,这是第一次看见弟弟这样开心,陆秋桐感激的看看夏连城。
夏连城想到姐弟两个曾经受到的伤害,心中一紧,面上不敢表露。
三人一路走,一路登上望月楼,一路摘下花灯,好不惬意。
“哎呦,这是哪家的小姐?”一个轻浮的声音响了起来。
陆秋桐皱起了眉头,看着那些人。正赶上夏连城去楼下买灯糕,这些人就凑了上来。
“没人陪伴的美人,不知道几个哥哥是否可以送你一盏花灯啊。”说着,竟是要把手伸过来占陆秋桐的便宜。
“我告诉你们,可别放肆,我姐夫可是马上就回来了,你们小心我姐夫收拾你们。”陆之彦见到姐姐要吃亏,赶忙出声。
几个地痞这个时候才看见,原来还有一个小男孩儿在这边。
地痞见到陆之彦碍事儿,要把陆之彦推开,陆之彦大喊一声,“姐夫。”
夏连城一上来就见到这个场面,又听见陆之彦叫了一声姐夫,赶忙走过来把地痞赶走。
地痞见到果然有人跟他们是一起的,不太敢惹事儿,赶忙走了。
夏连城赶忙安慰陆秋桐,“没事儿吧?别害怕,有我呢。”
陆秋桐摇摇头,本来就不怕的。
想到刚才的事情,三个人都没有一丁点的玩乐的意思了,赶忙下了望月楼。
三个人一路上缓和了心情,依旧是高高兴兴的,陆之彦还不断的跟姐姐邀功。
夏连城把姐弟两个送回到餐馆中,为了避嫌,并没有进去。
往回走的夏连城,看看自己手中的灯糕还没有给陆秋桐,想要折回去,终究还是摇摇头,往回走。
想到方才陆之彦那句姐夫,似乎是叫到了自己的心头中,知道明明只权宜之计,但是还是甜蜜的不得了。
就是陆之彦那一句权宜之计让夏连城心中起了不该起得念头,怎么也挥之不去,在心头似乎快成了魔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