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办正事吧?”封清风再白贤身边耳语,“你看看,他们都……”
“别冲动,你以为我不想么……”他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回应着,“真以为,这是招待我们的酒宴?别傻了,这,不过是一场鸿门宴罢了。”
“鸿门宴?”
“别吃惊,”白贤立马说道,装着又端起酒杯,“看看周围那些‘醉倒’的人吧。记住……千万别暴露。”
封清风手中紧握着那边利剑。照着白贤的话,用目光的余光瞟了瞟那些有些醉意的,或者已经“昏迷不醒”的人。
“这!”他看罢,心中不觉的一惊。
这些人……这些人……
没有一个人的目光,不是在紧盯着自己这边的!
看到这里,他不禁赶紧放下了手中的宝剑。若是刚才表现的强势一些,那么现在……可能就是一摊肉泥了吧。
看着封清风一脸的不爽,白贤叹口气,站起身来,道:
“太守大人,我这随从喝不得酒,一喝就醉,就是酒香也有些瘆人。今日,恐怕是得打扰太守大人了。能不能……备好三间房间?”
“嗯?这就要……嗝——”太守面红耳赤地站起来,呵,他倒是一点假都没有做,喝了多少就是多少,“不,不行!今天,我……高兴!你们,要陪我,一醉方休!不准……不准走!”
“可……”
“没有什么可是的!”太守突然伸着脖子盯着他们,“今天我们抓,嗝——”
话说到一半,他就说不下去了,半闭着眼睛,像个木棍一样,径直着就要栽下去。
刚刚到一半,突然一个从后面扶住了太守。
“太守大人,您喝醉了。”
二人看着那人,那人眯着眼睛,也不知道是睁开了亦或是没睁开。满脸堆着笑容,一身青白色的长袍,给人的感觉……有些和蔼,又有些深不可测。
他又说道:
“驸马爷,您们的客房,我早已经备好。出门左拐,走百十步,方能见到一红色房顶砖瓦房,那便是了。”
“多……多谢。”白贤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拉着封清风快步离开了这地方。
“怎么了!”走到一半,封清风一下甩开了白贤,对他喝到,“这里,明显有问题,为何不查明白再离开?”
“不……”白贤一边说,一边又拉起封清风走起来,“我当然知道,这里是有问题的。不过……凭着刚才那么多人的阵势,你我……架得住吗?”
“啧……那怎么办!”封清风一剑将出,周围的墙壁都因他的剑风而出现了一道道平滑的剑痕,“明明知道这里有问题,满楼可能就在这里……”
白贤一下子打断他:
“所以说,是可能!还不能下定论!”白贤一咬牙,又说到,“这里……是有问题没有错,但是……但是……如果一步不慎,不仅是救不了满楼……我们三个人的命,都得交代在这里。”
“不,是四个。”
突然,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他们一看——
一男子正在月光下倚着一棵树站着,似笑非笑地看向这边,颇有几分潇洒的风范。
“嫖师……”
“又错,”突然,他出现在了白贤的面前,一只手指抵住了白贤的嘴唇,“这一次,不再是那个嫖师傅,而是——萧云。”
“萧云?”封清风听了,盯着他,“这一次,可是真的?”
“放下你的担心,”说着,萧云朝着白贤扔了一颗圆形的东西过去,“你就好好看着吧。”
“这是……”白贤接过了萧云扔过来的东西,定睛一看,“这……这是一枚……纽扣?”
“对,是纽扣。”他回答,“我仔细搜寻了二楼,发现了这枚纽扣,也许,是满楼留下的吧。”
“封满楼前辈……留下的?”白贤把玩着手中的纽扣,企图从它身上找到什么,但是无果,这只是一枚平常的纽扣罢了。
那……它是不是又有些什么寓意呢?是封满楼想要留给我们的?是人名,是地名,亦或是……其他的什么?
“想不通……”半晌,白贤摇了摇头,“还是不知道,一枚纽扣,又能代表什么?”
“想不到,”萧云将白贤的手握住,握紧那枚纽扣,“就慢慢想,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可……封满楼前辈……”
“呵,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愚笨?”萧云笑到,“他们抓满楼,无非是为了‘知天’,那么,如果杀了她,又有什么收益呢?答案是,没有。”
“所以……”
“所以,他们并不会杀她,这两天,你继续解开这纽扣与这太守府的秘密,”萧云像是换了一个人,整个人的发言语气都与平常不一,“我与封清风,就到处查探,争取查清楚满楼的位置所在。倒时候……在一并去救她。”
白贤听罢,点了点头。
“好了,闲话到此为止,”封清风走上前来,“这件事,从明天就得开始,现在时间已经接近一更天了,不早了。速速都去休息吧。”